大陆黑龙江省勃利县142位曾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近日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在中共对法轮功16年的迫害中,这些人有的家破人亡;有的被非法重判遭受酷刑;有的被非法勒索、罚款;有的被迫流离失所;有的亲人不堪承受巨大的精神和经济上的压力,忧郁成疾离开了人世。
在中国大陆持续至今16年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受迫害最严重的河北省、东北三省、山东省,也是提起控告江氏元凶最多的省份。截至6月18日,黑龙江省1,457人提出控告江泽民。
刘贵臣:夫妇多次遭非法绑架 小外孙孤苦伶仃
法轮大法明慧网6月21日报导,59岁的控告人刘贵臣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时一身病:有关节炎神经衰弱、耳鸣、胃也不好,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就强壮了。拿帮别人割小麦为例,以前他割小麦速度跟不上,累得够呛;现在他是在最前面第一个,不觉得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刘贵臣与老伴多次遭绑架。他说,“我小外孙女命很苦:五岁没妈,六岁没爸,是个孤儿,我老俩口养着她。二零零零年夏天,姥姥被关在监狱,没想到又把姥爷抓走。六岁的小外孙女吓得直哭。警察不管这个,把我推上 车开车就走。我在车里回头看,小外孙女光着小脚,撵着警车哭喊着,直到我看不见她的影……我的心都揪出来了,她一个小孩在家咋办呀……”
胡启芝:多次遭非法劳教和酷刑 父母忧郁成疾离世
52岁的控告人胡启芝女士在控告事实和理由中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不放弃,并向县610和世人讲真相,因此被列为重点迫害对像之一。我被绑架囚禁两次,另有三次要绑架未遂,我走脱了;被非法抄家五次,我母亲家、我外甥女家各被抄家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罚款、勒索现金近四万元;期间被迫流离失所达六年。”
胡启芝表示:“(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七台河国保大队的陈举在审讯我时,让我‘坐飞机’(一种酷刑),打我嘴巴子,踢我腿。之后在二十一日晚6点又把我拉到勃利县公安局审讯,让我坐老虎凳,把我双手拽到后面,铐在老虎凳后边。董野用胶带把我眼睛缠好几圈,我眼睛啥也看不见了,紧巴巴的不好受。这样他们迫害我就没啥顾忌了,也不知道是谁扇我嘴巴子;用皮鞋狠碾我铐在老虎凳的双手;打我脑袋……”
“几年来因我遭受迫害,让父母、家人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父母不理解这么好的一个善良孝顺的女儿为什么会被迫害?就在我回家的第二年皇历二月十九,我的原本健康的老父亲因忧郁成疾离开了人世。”
刘彩满:遭毒打、非法勒索
61岁的控告人刘彩满女士在控告事实和理由中说:“2000年2月12日我和其它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天安门警察强行塞进警车,问我是哪的,我不说,一个警察用拳头照我脸上就是一拳,然后把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在前门派出所里一个便衣警察照我的头顶左一掌右一掌猛劲的打我,打得我眼睛直冒金花,头像裂开似的痛,还让我朝墙大弯腰撅着,又把我们关押在铁笼子里。待了一个小时,把我们由当地派出所给非法押回来,关进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罚款5000元钱;又管我老伴单位要去北京接我们的路费5000元,伙食费300元钱,共勒索13000元钱人民币。”
刘彩满女士表示:“2010年6月下旬,我和两位法轮功学员去七台河市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女儿和老伴去看我,管教把我带到接见室,让我写(不修炼法轮功)保证书,我不写,管教就骂我。管教喊几个犯人抬我往里送,我老伴上去拦我,被管教一撇着把老伴打倒在地。女儿上前拉,管教就打我女儿。这时所长进来不问青红皂白脱下鞋揪着女儿的头发就开始打,把我女儿打倒在地,从接见室打到大厅,从大厅打到外面,打得女儿满身是血,满地是血,鼻子、嘴、耳朵都往外出血,所长打累了才停下来。老伴为了能把我放出来不和他们计较。回家后,我看女儿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心疼一夜没睡。”
柳玉华:被非法绑架、关押、勒索
54岁的控告人柳玉华女士修炼之前,身体有多种疾病,通过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事做人,疾病不治而飞,能忍能让,道德在不断的提升。她在控告书中说:“几天警察就来骚扰一次,不让我学法(指:阅读法轮功书籍)炼功,又说一些诬陷大法(指:法轮功)的话。这样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为了还修炼环境,还师父清白,我又一次在2000年2月去北京上访,结果刚到天安门附近,就被警察绑架,送到七台河驻北京办事处。一个姓许的公安,派人把我的衣服扒光搜身,把我身上300多元钱全部搜光。第二天把我们两个人用手铐连在一起,押送回当地看守所……一个警察恶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当时嘴角就流出血……在这样的残酷迫害下,我瘦得皮包骨。他们勒索、罚款共计17000多元钱后,才放我回家。”
吴家和:被迫害致死 家人被迫流离失所
勃利县勃利镇太平村吴家和的家人在控告书中说:吴家和老人在一九九六年学炼法轮功后,多种久治不愈的疾病逐渐消失。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前后,老人的大女儿、小女儿和女婿、大侄女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从那以后,派出所、大队人员非法协同逼迫老人写不修炼法轮功保证,被老人严词拒绝。警察的不断骚扰,促使老人旧病复发,于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去世。年终六十三岁。
吴家和之妻姜淑芹,六十六岁,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的大儿子、大女儿、小儿子和儿媳开车到邻村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大儿子被诱捕和勒索二万元;大女儿、小儿子和儿媳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剩下老人和大儿媳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生活艰难。警察去老人家逼问孩子们的下落,连续半个月在老人家里蹲坑,刑侦科也不断恐吓老人,致使老人焦虑过度,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去世。
吴家和的女儿吴平是勃利县第七中学英语教师,一九九八年从不信法轮功到开始学炼。炼功后,她周期性胃病彻底好了,体重增加了30多斤。她在日常生活中尽量按照真、善、忍去做,利用假期义务为学生补课,学生家长到现在还很感激她,家长表示像她这样的老师很少。在法轮功遭受江泽民团伙迫害后,吴平也遭受了种种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县“610”头目郝永波等人向县教育局施压,强令学校不让吴平上课,干收发员杂活;二零零九年九月,教育局以教师交流为名,将她由高中调到初中,干的是图书和档案管理工作;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县“610”头目郝永波、赵鹏飞,教育局团委书记刘鹏杰将她绑架到县洗脑班进行迫害,非法关押五天。
代振波:被非法劳教 家人抑郁成疾
52岁的控告人代振波女士说:“在我和我儿子被非法劳教三年、一年期间,我婆婆80多岁想孙子和我,心如刀绞整天拿着我和我儿子的相片哭,婆婆上火,常犯心脏病住院;我丈夫因三口之家被非法冤判二个,天天担心上火,心火攻心得了心脏病、糖尿病,住院无人照顾,艰难的打工维持生活,病情至今没有好转……只因江泽民一手操控的一场血腥迫害开始后,我家笑声没了,我儿子回来后,勃利七中不让回校上学读书,为了维持生活,儿子只好到处打工,生活极其艰苦。”
白玉水:被非法关押 长期流离失所
63岁的控告人白玉水说:“2001年5月份的一天,上午10点多钟,突然从我家围墙外跳进两名30多岁的警察。我马上把门锁上从后门跑了出去,过了两个小时我回来,看到玻璃门被打碎,门锁被撬开。家里翻个乱七八糟,我儿子工资1500元钱和我东屋柜里1700元钱被盗走。家人不理解警察和小偷一样,我怕给家人带来迫害,我离家出走,流离失所过着非人的生活。2002年6月10日晚,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9点多钟我从后门进屋心想好好睡一夜。没想到早上3点半多钟警察来敲门,把我妻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我从后门跑出去,被警察闫振来和另一名警察把我绑架,当时来了16名警察。城西派出所杨忠把我非法关进拘留所。由于流离失所和长期关押,我被迫害出各种疾病,身体极瘦,痛苦难忍。”
张国平:被关小号 非法劳教
控告人张国平,男,61岁,前哈尔滨铁路局牡丹江机务段员工(已退休,曾担任车间主任等职)。2000年10月25日,张国平被勃利县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吴志清带领国保从单位绑架、非法关押在北监狱进行转化,十五天后,勒索家人1000元钱。2004年6月29日,牡丹江铁路公安处两名国保,非法闯入他家搜查,将他绑架到牡丹江铁岭河,遭反铐双手强行关进禁闭小号九天折磨,昏迷头疼恍惚度日如年,几度精神崩溃。后来,被非法判两年劳教。
张桂琴:非法劳教 被迫做奴工
控告人张桂琴,女,68岁。她在控告中说:2000年7月18日因为我说(法轮)大法好,能祛病健身而且还提高人民的道德素质,有什么不好?就这两句话被绑架到(当地)拘留所关押一个月,勒索家人3000元钱才放出来。2004年9月7日被勃利县“610”头子郝永波、姜东春、还有国保大队和各乡的派出所等人绑架到拘留所,勒索家人五千多元钱,非法劳教两年年,关押在哈尔滨女子劳教所,做了两年奴工。
李得英:被非法关押和勒索
控告人李得英,女,69岁,她在控告书中说:2000年6月份我上北京去证实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绑架到北京门头沟拘留所受迫害 7天,又被非法关押到勃利县拘留所,在那里遭到管教的谩骂和侮辱,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勒索伙食费600多元,乡派出所姜东春勒索1000元钱,县国保大队勒索 1000元钱,村里勒索1500元钱,总计:4100多元钱。
张春华:丈夫被迫害致死 艰苦度日
控告人张春华,女,64岁,丈夫黄跃吉被迫害致死。她控诉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丈夫多次遭受乡派出所的迫害。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被警察抓进拘留所,非法关了三个半月,勒索了五百元钱,受尽折磨,骨瘦如柴,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 日,警察把我丈夫抓进派出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拘留,勒索了一百六十元钱;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和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之间还有两次被绑架,每次都非法关押十五天。”
“第五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他向老百姓讲清法轮功真相,抢垦派出所所长姜东春和警察宋同友来我家抓他,后直接把我丈夫送到看守所。那里真是人间地狱,吃的是大□子,连咸菜都没有,恶警长还拿小白龙(一种刑具)打我丈夫。非法关押我丈夫两个多月后,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把我丈夫黄跃吉送进绥化劳教所。”
“刚进劳教所,杨姓大队长把我丈夫当作犯人看待,让他服从管理(和奴役)。中队长郝连贵经常将叫正在强迫奴役的法轮功学员去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有一次一个康姓 科长污蔑我丈夫,把我丈夫当作犯人看待,灌输谎言。我丈夫抵制他的邪恶谎言,两个警察上来打我丈夫耳光,打半个多小时,接着又强迫我丈夫继续干活。”
张春华说:“黄跃吉被劳教迫害期间,残疾的我领着一个未成家的儿子住在破漏的草房里,外面下雨,屋里哗哗漏雨,用盆接都接不过来,每当下雨天我不敢入睡,怕房子坍塌,家里连烧柴都没有,粮食缺少,吃不饱,仅靠房后小园子种点菜卖掉,挣点钱维持生活。”
“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黄跃吉到青山乡太升村参加法轮功学员交流修炼心得体会,听法轮功学员讲述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祛病健身、讲真相的亲身经历。没想到被人构陷,勃利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姜东春等伙同乡派出所出动二、三十人的警力,突然将会场包围,绑架了八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囚禁到县拘留所,不同程度的对每人勒索至少二百元,逼迫写(不修炼法轮功)保证书,剩下黄跃吉等十四名他们认为的重点人物,非法囚禁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零六天后在绥化劳教所体检不合格放回。由于当局持续骚扰、绑架和囚禁以及敲诈勒索等迫害,对我们造成很大的打击,他身体出现不良状态、含冤离世。”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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