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报导,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邢桂玲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下午将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的控告状寄往中共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要求对江泽民立案审查,将其法办。
邢桂玲女士的丈夫戢景昌是二级残疾患者,患有胃癌、心脏病等多种疾病,被医院判了“死刑”,修炼法轮功后起死回生,开始正常生活,但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迫害后,戢景昌屡遭迫害,旧病复发,含冤离世;邢桂玲本人因坚持信仰法轮功,遭受数十次非法抓捕、酷刑折磨,很多次是九死一生,其中的一次,在著名人权律师高智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致中共前任领导人的公开信中曾提及;夫妇俩的儿子遭到当局用枪威胁,并曾被非法拘留。
丈夫绝处重生 迫害致死
邢桂玲女士的丈夫戢景昌是二级残疾患者,患有胃癌、心脏病等多种疾病,被医院判了“死刑”,修炼法轮功后起死回生,开始正常生活。戢景昌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致死。(明慧网)
邢桂玲女士家住长春市南关区,她的丈夫戢景昌在生命即将结束前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他患有心脏变形、左心室劳损、胃癌、脑血栓、耐药性肺结核、90%血管畸形、健忘、脑供血不足、顽固性皮肤疾静脉屈张、不能走路等多种并发症(残疾证二级),是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
戢景昌曾多次出现生命危险,有时打一个试敏针就休克过去了,吐血时两个人接不过来,谁要是大声说一句话或有稍微大一点的声响,他立刻会昏死过去,到后来哪个医院都不敢收留他治病。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许多债。戢景昌无奈地对爱妻说:“你再找一个好人吧,我给你出手续。”
正当戢景昌全家濒临绝境之时,98年3月戢景昌开始阅读法轮功书籍。“看《转法轮》一个月后,竟下楼走了1小时到炼功点,炼功三天后竟能去吉林市送我岳母,5月份开始干轻体力劳动,6月份能开三轮车拉货维持生活。”他说:“法轮大法救了我们全家,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真正的生命。”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起死回生了。南关区民政局每月给他家的特困补助305元,他也告诉政府不要了。
1999年7.20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戢景昌全家 多次以亲身经历向各级政府部门说明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事实。戢景昌本人因此先后被北京、长春两地的联防队、驻北京办、派出所、戒毒所、拘留所、公安局关押达16次。
当局为逼迫戢景昌全家人放弃修炼信仰,多次将他家的门砸坏,抓他的妻子,用枪威胁他的儿子。严酷的迫害,导致戢景昌旧疾复发,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妻儿被迫流离失所。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还强行待在他的家里,企图抓他妻子和其它法轮功学员。这种强大的高压令戢景昌身体急剧恶化,于2002年8月26日含冤去世。
丈夫生前的回忆:用生命去证实
2001年7月,卧床不起的戢景昌再次准备到北京上访。他说,上北京有三个目的:1、证实法轮大法好;2、到天安们喊法轮大法好,挂法轮功条幅;3、克服自身残障(当时,戢景昌在家进食进水、大小便均由老伴照顾)。
戢景昌生前曾经写下一篇文章,描述这段历程。以下是戢景昌生前自述:
2001年7月21晚,14个月没出过门的我,光着脚一点一点的向楼梯移动,我家住五楼,我一阶梯一阶梯靠臀部挪到楼下,用了大约一个小时,又慢慢向马路移动,家人叫来出租车,和邻居一起把我抬上车。到了车站,下车后离售票室大约100米远,又用了2个多小时(挪到售票室),这时回过头来,我能清晰地看到(地上)一行血印。 买完票又往候车室移动,当我老伴和车站主任一说,他立刻给我开绿灯,用电梯送我上二楼,并找轮椅让我坐上,又叫2名工人把我从二楼连车带人抬到列车经过的站台,我们不胜感激,在寒冷的雨中等了5个小时,列车员帮着抬上车,老伴才离去。
上车后,我在人行过道熬了很久才有了座位。22日晚8点多到达北京,当乘务员帮着把我抬下车后,我竟束手无策,这时一位老大爷让我坐电梯送我到候车室,我找了一个地方开始睡觉。天亮时开始往出移动,因整个身体靠两臂支撑和腰部扭动才能行动,每走一步都揪心的疼痛。
候车室是二楼,我就这么一蹬一蹬地下了楼,走出候车室,足足用了5个多小时,这时阳光射来,心中(感到)一片欣慰。过马路时,有路警为我挡车, 一路上一直有好心人给钱,我都一一谢绝,我告诉他们,我学法轮功,不能要钱、物,我包里带有鸡蛋饼等食物。过完马路,因我上不去马路台阶,就躺下休息一会,这时站前派出所的警察狠狠踢我两脚,叫我快走,我说一会就走,现在就是动不了,他们走了。我继续向前走,这样走走停停,天就黑了,又下起了小雨,我这时是又冷又痛又饿(因天热,从家带的能吃的东西都变质后叫我给扔了)。
不知不觉,我在马路上睡到天亮。第二天,我又接着向前移,几百米的路,竟爬了两天,到中午,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了,看见饭店,就想吃东西,后来一位好心的老板煮了一碗面给我,我付了四元,(当时只觉得)世上竟有这么好吃的面条。吃面时,来了一辆吉普车,说我影响市容,送收容所,我想我得去天安门,再三解释,直到我说不吃了,他们才走。
我先后打几次车,司机都不愿拉我,在北京站穿的布鞋,十个脚趾都露出来了,再加上血肉模糊,是挺吓人的,我打算自己爬过去时,来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司机怕我不给钱,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会骗人,周围人投来敬佩的目光。司机把我拉到天安门广场外的人行道上,这里停了十多辆抓捕法轮功学员的警车,我一点一点的移动已经引起了公安的注意,我心里(感到)一片轻松,头脑一片空白(没有杂念)。
不一会,有警车在雨中追捕,这几位法轮功学员和车周旋,我也为她们加油,后来她们跳到护拦内,车不能驶入,摆脱了警察的追捕。看到这些法轮功学员安全离去,我放心了,这时雨越下越大,我放起了大法音乐(指:法轮功音乐)。不一会来了一个便衣,问我是否炼法轮功,我说是炼功的,他假惺惺地说:“别炼了。”我说:“大法救了我全家,大法给了我生命,大法教人做好人,为啥不炼呢?”不长时间来了一辆警车,离我三、四十米停下,几个恶警拉我上车,我拒绝,并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法轮大法好”,(当时我感到)简直是气冲霄汉,头脑一片空白,似到无人之境。邪恶之徒(当时)显得那么渺小。
黑暗中,这些恶警有抓衣服,有抬脚,有抓头发的,把我扔上警车,我发现车窗开着,就又开始大喊:“法轮大法好!”车开到天安门分局,几个人把我扔下车。我说不能走,他们就拖,把裤子都拖掉了,还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弄到关大法弟子那 儿,当官的说,你们把他抓来往哪儿送,哪儿都不要,快弄出去放了。两个恶警找来方木棍要横着抬我,被我拒绝。我说你们敢这么折磨我,我要到残联告你们分局,他们才收敛了。
这二人把我抬到天安门广场的反方向,扔在马路上,马路上雨水有两寸多深,我两脚的血在水中扩散,脚却显得干净。我在雨水中慢慢向天安门方向移动,最后有几十阶楼梯,因我不能坐着,就下到人行道,找了一个关门的商店雨搭下躺下,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就是打横幅(法轮功真相横幅)。我(想)一定要用最纯净的心,堂堂正正地把横幅挂在天安门上。
因为下雨,我又几乎是爬 行,竟没有被(警察)发现。我的血一直在流。刚移到22路车站点,有几个警察过来,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人,我说是,他们说得跟他们上警车,我说刚被天安门分局放回来,不跟你们去,不信问问。那对讲机传出,有人举报,有法轮功标语,另一个警察从远处把横幅扯了下来,开始灭绝人性地打我,用脚踢我,打我脑袋,抓头发,嘴里不停地骂着。因我抬不起脚,他们用雨披勒住我的脖子,当时往车上拖时,我几乎被勒到断气。到车上发现小腿、脚背(除两个指头完好)连屁股全被坚硬的石头、路面擦破了皮。我就跟他们讲法轮大法好,也不生气。(我后来)又被拉到天安门分局。警车几米高,他们几个人把我像扔东西一样抛到车下,我顿感钻心地疼痛。
这些公安一边踢一边骂:“今晚就整死你,把你的腿打断,把两个门牙打下来,你怕不怕?”
我说:“没有法轮大法我98年就死了,怎能活到现在?我要怕死就不会来天安门护法了(证实法轮功大法好)。”
当被问到名字叫啥时,我说:“不能告诉你们,你们首都警察对一个残疾人都如此灭绝人性地大打出手,可见你们的凶残。你们不要枉费心机了。”
在多次问不出结果后,警察像拉拖布一样把我拖到门洞后抬上警车......他们把我抬到上车,放到(车站的)货运室就走了。
我问了一下买票的地方,外面雨很大,地面水很深。我全身在广场时已湿透,在水中慢慢地移动,血在水中浮起红晕。想想师父,泪水不止。这时雨水、泪水、血水融成一片,在雨中移动近一个小时。有一好心的先生给我拾元钱,我谢了他并告诉我是炼法轮功的不收钱物,我还有吃的。这位先生再三给我,我谢绝了 他,他竟流下了泪水,多好的人啊。
我雨中往返找主任室,后来终于找到了。我把钱给了她,那位善良的年轻女主任替我买了票,又叫男士从室内小门开锁,把我放进候车室,(这样我可以)少吃两个小时的苦。当我移到电扶梯处,我傻眼了,根本上不去。这时有一个女工作人员叫我不用上二楼,明天就从一楼上车,找个地方歇着吧。这时我把衣服水拧了拧,身上就湿着,连累带饿,累得如泥一滩,周身既冷又疼。我买了一袋方便面,吃完暖和了一下。
早上醒后,发现两只鞋没了。虽然都漏脚趾,但毕竟是鞋呀。我于9点50分被好心人抬到了座位上。晚12点10分时下火车回到了故乡长春。我慢慢地移动,双脚已血肉模糊。这是第三站台,这时真是孤立无援了,只有伟大的大法给我力量。
阶梯是石头的,每下一阶钻心地疼,下到底,我竟昏睡起来。几分钟后我被冻醒,又开始上。因为我的脚根本不能抬起,看着高高的几十阶楼梯,我茫然了。最后我鼓起勇气用屁股先坐上台阶后转身,再往上上。中间累了睡一觉。当我移到出站口,已经用了五个半小时。我吃了一碗饭,实在太饿了,这是六天里的第三顿饭。后又打车至我家楼下。我自己上了四楼后,被邻居发现。我妻子和孩子把我抬上五楼,完成了这次历程。
妻子九死一生 历经酷刑
即使戢景昌在迫害中离世,中共当局没有放松对其家人的迫害。十六年来,戢景昌的妻子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迫害中历经酷刑,九死一生。
邢桂玲在控告江泽民的控告状中说:“从1999年7月到2004年,被抓太多次了。十多年过去了,很多已经回忆不全了,只记得其中的几次,我经历过刑讯逼供、劳教、野蛮灌食、老虎凳、毒打等酷刑折磨迫害,每次都是九死一生,(最后)在生命垂危时被放回家。”
邢桂玲表示,这场迫害令她全家遭受身心的重创。她说,“一次次,我九死一生,逃过了一劫又一劫,每一次回家后,生命垂危的我都是凭着对法轮大法的坚信、炼功,身体得以恢复。但是每一次回家后,又不断地遭警察上门骚扰,无奈又被迫流离失所,无法照顾孩子,居无定所。失去了父亲的孩子,又无法得到母亲的照顾。孩子和我都承受着身心上的煎熬。”
被打毒针
2002年3月6日,邢桂玲被抓捕关押在铁北洗脑班,被逼迫放弃信仰、被轮番洗脑,被打毒针。她说:“(我)被强行打了破坏神经系统的针剂,一针打完后即出现了双腿软弱无力、不能行走、脑袋麻木、舌头僵直、不能说话等症状,(当时)造成身体瘫痪、痴呆。第二天(我)被架出洗脑班,扔在洗脑班前的大道上。”
“2003年初的一个半夜,在我家里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孙淑香又被抓到绿园区公安分局,遭到绑老虎凳、用皮带勒脖子、拳打脚踢的酷刑折磨,折磨了三天后,被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
这次迫害在著名律师高智晟2005年12月12日致胡、温公开信中提到的长春案例中有记述。53岁的女法轮功学员孙淑香于2009年9月22日最后一次被长春市国保支队“610”强行绑架,在长春市公安局、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和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经历了酷刑逼供和非法关押与残酷迫害,身体骨瘦如柴、饮水、进食、呼吸均困难,并伴有大量腹部积水,生命垂危,2010年6月劳教所将孙淑香释放回家,孙淑香在2010年10月10日含冤离世。”
冰天雪地 被浇冰水浇到全身僵硬
2003年11月30日中午,邢桂玲被长春市公安局抓捕,傍晚被拉到长春净月山上的一个大空房子里进行迫害。她在控告书中描述到:“冰天雪地,异常寒冷,我被戴着手铐脚镣,铐在铁制的老虎凳上,进行逼供。开始时是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后来上来一帮专门的打手,他们揪住我的头发,使我的头后仰、脸朝天,开始拿方木头楞狠狠的抽我的脸,立刻,我的头、脸肿胀起来。他们打了一阵子,看到我几乎昏厥、休克,才住手。然后又把双手背铐、使劲向后翘,开飞机酷刑,他们一直折磨我到半夜。”
“半夜时,警察又搬来许多瓶冰冷的纯净水,脱下我的外衣,只剩衬衣衬裤,开始从脖子里、腰里给我浇冰水,一瓶瓶持续的浇。冰冷的内衣贴在我的身上。(这样,我被)折磨了一宿。东北冬天的深夜,非常寒冷,虽然那些警察都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子、厚大头鞋,但是他们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寒冷。开始时他们四人一班,半小时一换班,后来是20分钟,再后来是10分钟一换,轮番折磨我。他们休息时就钻到一个有火炕的小屋里。直到快天亮,我的身体冻得浑身僵硬。这时他们把僵硬的我抬到他们休息的屋里。因为我继续抵制他们的逼供,警察就说:拉下去,继续重来(酷刑)。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酷刑,继续浇冰水。”
一天24小时被折磨 直至没有呼吸、血压和脉搏
“(这次)折磨迫害持续了整整2个夜晚1个白天,到了12月2日早晨,人几乎不行了,他们才把我从老虎凳放下。他们拉我到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心脏等脏器都不行了,(他们还)硬把我往农安看守所送,结果看守所看我极度虚弱,拒收。折腾到半夜,又把我强行送到铁北公安医院。他们不敢给医生看我白天检查时的病例,怕医院不敢留我。几天后,我又被送到兴隆山洗脑班软禁、继续逼供。70多个警察轮番来审问,不让我睡觉,用各种方式折磨我,比如用大铁钥匙使劲捅我的身体、肉很痛。每天对我进行逼供、洗脑、转化,一天24小时,不让我睡觉,我几乎不吃不喝。直到41天,我出现了严重的心脏病、尿毒症症状。当时,我没有呼吸,剧烈抽搐、脸部肌肉僵硬,又被拉到医院,已经没有血压、脉搏,大夫都已经不能管了。”
“这样在我生命垂危时,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派出所把我扔到家里。当时我家里空空的,无人居住,十几岁的小儿子也被警察拘留了,水房里的水都冻上了,房门也被警察撬坏了、大敞开着,他们把我往家里一扔,就走了。”
法办江泽民 匡扶正义
邢桂玲说:“当我回顾这些迫害时,对于那些酷刑折磨我的警察,我有的只是怜悯。在江泽民一意孤行,违背民意的命令下,警察充当了打手、工具。他们违背了良心、道义、人性,对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者大打出手,成为邪恶的帮凶。但‘善恶有报’,谁做了什么都要偿还的,所以他们也是受害者,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恶令的受害者。”
“为了结束中国人的苦难......现在我正式向最高检察院递交这份刑事控告书,我要求最高检察院对被告人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及其它相关责任。我希望将制造和维持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押到审判台,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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