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河北省廊坊市武警学院副团职教员张其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北京市检察院、北京市高法寄出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张其平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侮辱诽谤、多次遭到歧视;两次被非法拘禁、诬告陷害;被降职复员;不给办理港澳通行证、买票出行受影响;孩子不能上军校。
七月二十日和八月一日,张其平还利用网络到最高检察院举报中心以及中纪委监察部举报网下属的北京市纪检检察网,举报江泽民违法犯罪行为,两个网站均显示收到信息。
张其平:法轮功救了我命 不让炼不就是要我的命吗
一九八八年,张其平被武警学院医院查出患有慢性乙型肝炎。一九九零年二月,被解放军三零二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后被解放军总医院诊断为肝炎后肝硬化。
张其平说:“患病后没法上班了,只好病休,这一休就是八年多。天天把药当饭吃,甚至饭可以不吃,药不能不吃。每月都要去医院看病拿药,几乎每年都住院,花钱数万元越治越重。 这天天吃药,月月看病,年年住院,啥时候是个头儿哇!”
乙型肝炎有一定的传染性,在家里家外处处被隔离。长期隔离的结果,使张其平的性格变得孤僻、烦闷,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别人忙着升官,我忙着生病。”这是张其平对朋友说的自嘲的话。
张其平说:“什么事业,什么前程,再是武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再有本事,身体不行了还能干什么?简直是废人 一个!长期生病对家里是个负担,对单位是个包袱,对社会是个累赘,活着还有啥意思?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妻子都做了守寡的思想准备。”
“一九九六年十月四日,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是我开始炼法轮功。”
“我炼法轮功不久,就全身轻松,精力充沛。原来上楼喘气,现在上高楼也面不改色气不喘。原来到阳台透透气回来鼻子不通气了,因为没戴帽子。现在骑电车外出, 寒冬腊月也不用戴帽子。这是真正的病好了,而且没花一分钱的学功费。修炼法轮功后,我不仅肝病好了,其它毛病如神经衰弱、膝关节炎、消化不良、慢性咽炎也 不知不觉的好了。我原来戴二百度的老花镜,现在不戴花镜也能看清小字。世界上有什么现代医术不花一分钱能治好老花眼?”
自一九九七年至今,张其平(因身体健康)再没吃过一片药,也没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他说:“世界上有哪个医生能做到让病人连续十八年不用吃一片药,不用看一次医生?法轮功让我做到了。”
张其平表示:“法轮功救了我一命,没花一分钱,不让炼不就是要我的命吗?”
人生观改变 性格变开朗
张其平自觉的按照法轮功修炼原则“真、善、忍”做人行事,不再急躁发脾气了,碰见问题先找自己的原因。
张其平说:“对于小事不再斤斤计较,心胸变得豁达 了,遇事先考虑别人。如买菜时不再挑挑拣拣,就挨着拿,心想如果我把好菜挑走了,剩下的菜就不好卖了,这对卖菜的是个损失。”
“我不再看重名利,抱着是我的不会丢,不是我的争不来的心态,一切随其自然。我的人生观也改变了,性格开朗了。”
迫害发生后,张其平我被逼转业后在一所民办大学负责教务处工作,有一些印刷试卷、学生证等业务,有的印刷厂为争业务想给张其平好处。这在当今社会是很普遍的事,张其平我都讲清真相婉言谢绝了。
有个厂长在过年前给张其平两盒大虾,两条鱼,推辞不掉,在年后开学后,张其平给他两百元钱。他不要,张其平介绍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让我们遇事先想别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要了就是干了件缺德事,你收下钱不会影响你的业务。他感慨的说: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屡遭迫害
张其平先后遭到了两次非法拘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张其平依法去北京上访。晚上回来后,就被劫持到武警学院招待所里。吃喝拉撒全封闭,派一个班的武警战士看守他,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保卫处长李国斌对张其平宣布的关禁闭命令,理由是我去北京上访了。武警学院院长张世瑷,部队管理系政委高二锁,保卫处长李国斌等人,强逼张其平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逼迫他写保证书和揭批材料。
当时张其平的大儿子面临高考,高二锁威胁说:你要不写保证书,会影响你的孩子上大学。非法拘禁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八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张其平被胁迫至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
洗脑班的警察恐吓说:如果不转化,等着你的就是劳教。
被公开宣布降职
二零零零年八月,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对张其平进行处分:因信仰法轮功被开除党籍、由副团(技术9级)降为正排(技术14级)复员,遣返回入伍地河南省睢县。当时的院长张世瑷为了紧跟迫害形势,藉机把处分张其平的文件向全院教职员工通报,传达到每个人。并要求开会讨论,人人表态。
张其平说:“我妻子坐在台下,听着台上念对丈夫的处分决定,她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是严重的精神摧残!”
被强制遣返回家乡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武警学院强行将张其平遣返回河南睢县。“我全家人的户口都在河北廊坊,现在要把我一个人的户口迁回河南睢县,一个完整的家庭被拆散了。我抗议也没用。武警学院用两辆车,两个武警战士看押我,部队管理系 主任蒋昌海、政委王焕新、办公室的齐光友,教员牛保六、赵进虎加上两个司机共九人将我遣送回河南睢县。到睢县城时,前面警车开道,警灯闪烁,警笛鸣响, “呜哇”叫着冲进县城。我年事已高的父母听说我被押送回来了,感到丢人、生气,大病一场。”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武警学院对张其平重新处分:由副团(技术9级)改降为副营(技术11级),由复员改为转业自主择业;由开除党籍改为党内处分。我当时提出:我符合退休的条件,要求退休。院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不同意,逼迫我转业限期报到。
军队干部退休的规定文件:凡是军工龄达三十年;或者年龄五十周岁者,这两条符合其中任一条均可申请退休。张其平于一九七二年元月参加工作,出生年月是一九五三年六月,到二零零四年十月,军工龄已达三十二年有余,年龄已达五十一周岁多,两个条件全都符合。当局强行不给办理退休,硬逼转业。
符合条件的儿子被剥夺上军校的权利
张其平的二儿子张涛,符合上军校的条件,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株连儿子不能上军校。
二零零七年七月,张其平的二儿子张涛参加高考,考分超过武警学院的录取分数线,体检、政审均合格,符合录取条件(武警学院内部有规定,本院子女只要符合录取条件都能录取,不受录取名额限制)。分管招生的原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以父亲张其平信仰法轮功为由不予录取。
家属找张培芳申辩,张培芳说:“要是你们离婚了,就不一样了。”
张其平夫妇为了孩子能上军校,被迫离婚了,孩子归母 亲。武警学院原政委王铁民、院长杨隽、副政委、副院长和部门领导都签字同意录取张涛,而张培芳却一直拖着不办,直至拖黄为止。搞得当年差点没学上。后来没办法只好托熟人,花费十多万元,才补录到一所地方普通大学。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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