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兢兢业业、不收红包的女医生莫名其妙地被警察闯入家中扇耳光、绑架、抄家,之后被劫持入劳教所,遭到电击、奴役、被迫服用精神病药物、被折磨得患重病,只能爬行;但仍然继续被奴役折磨,直至劳教制度解体,这就是田庆玲女士的遭遇。
明慧网报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田庆玲医生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四十二岁的田庆玲医生坚持修炼法轮功遭江泽民集团迫害,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警察绑架、抄家,后被送到前进劳教所,遭警察电击折磨,并被迫做超强度的 奴工。因为劳教所的迫害,田庆玲患重病,但仍然遭到劳教所的奴役和折磨,直至中共罪恶的劳教制度解体,田庆玲才于二零一三年八月恢复自由。
以下是田庆玲女士在控告状中提供的事实:
本人于一九九五年末喜遇法轮大法,因按真、善、忍做人,不再争强好胜、争名夺利,凡事为他人着想,工作不收红包,兢兢业业,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严格要求自己,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在没有合理手续下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八日晚十点三十分左右,我下夜班在家休息,哈尔滨市香坊区健康路派出所两个人(具体姓名不详)没出示任何工作证件,在没有搜查令、逮捕令情况下,入室后大肆搜查,将个人的工资卡、书籍、手机、电脑、衣物等私人财物在没有任何相关登记及其它手续的情况下扣押、没收,同时香坊分局的杨守义对本人扇耳光、辱骂等。
在没有任何明确理由、手续、证明(的情况下),本人被戴上手铐带到一派出所(后来得知是健康路派出所),然后被审讯,被强制按指纹(不知警察们写的具体内容情况下),凌晨五时左右被强制送至第二看守所(鸭子圈),直到这时香坊公安分局仍没有出示任何相关法律证明或手续。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公安人员(不知姓名、不知工作单位)没出示任何工作证件及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强制(将我)送至公安医院采血(体检),然后送至第三看守所。
三天后,两名警察没出示任何工作证件及法律依据、手续的情况下,强制(我)在几张纸上(具体内容不详)按指纹,然后(我)又被戴上手铐,强制上车,具体去哪?去干什么?均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进了一个大门,(我)被带入一个所谓卫生所,强制采血,要求留尿样。我告诉医生我现在没有尿,一个叫王忠梁(后来得知是前进劳教所医院的院长)大吼:没尿打支速尿(针),这里不讲人性!没有人权!
被威胁扒光衣服
一个自称王敏队长的人把我们带至另一栋楼,(我被)强制剪掉头发,然后他们要求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当我拒绝后被强制要求蹲位,不知多长时间(因室内 没有时钟),我的双脚由麻木已完全失去知觉,王敏队长看我还不写,就拿出电棍,先电击我的两只手背,然后脖子、后背,每次电击都可见蓝色的光,同时让人通彻心肺,当我还是拒绝写三书,王敏恶狠狠地说:再不写就扒光衣服、浇上冷水之后再电击!扒光衣服对于我这个还是未婚的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这种侮辱比肉身的痛苦更甚无数倍!
被迫屈服
我被迫屈服了,然后强制我每天背监规,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强制我做奴活,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六点收工,有时晚上七、八点钟收工。狱警为了省钱不用装卸工,让我们装卸,拉一车都几百袋半成品筷子。挑半成品筷子灰尘特别大,木屑落到身体上,身上起红点并且痒,特别难受,完不成定额,狱警王敏、周立范就逼着拿回号房继续做,不让睡觉。
我每天不仅要听警察们的辱骂、侮辱,更有被队长称为中共政府的代表:一个数次因盗窃来到曾经的万家劳教所、前进劳教所的叫王芳的中年妇女在叶云所长、王敏等队长及其他警察支持下每天辱骂、以各种方式折磨我们这些因坚持按真、善、忍做人的修炼人。
接着(我被强制)打彩板,在闷热的夏天里,彩色和木屑落到身体上,起红点、痒、头晕、心闷、身体没劲。
劳教所里为了能挣到钱,根本不考虑有没有毒,什么活都要。到晚上进宿舍更让人受不了,宿舍里一共六十四张床位,两边各十六张上下床位,中间有一米多宽的过道。从二零一二年七月到二零一三年二月都是七十多人到八十多人,下床两张单人床并一起睡三个人,大小便都在屋里。因被褥潮湿,长时间不让洗澡,冬天洗头、洗脚、洗脸、都是凉水,其他犯人干活好的天天是热水洗。
病情很快恶化 不能走路
因长期身体上的过劳、精神上的折磨,我突然周身无力,活动后呼吸困难、继则周身麻木、大脑无意识,队长及警察们认为我逃避劳动、装病,故不允许看医生,前进劳教所医院的医生在没给予任何检查的情况下,也给出与队长一致的诊断称:没病!
我的病情很快恶化——不能走路!开始时队长让拄着一把椅子往前挪,从干活的车间到住的地方,其他人二~三分钟的路,我要挪二~三小时,而且还要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那些警察让我天黑之后才能从车间往出走,因这时蚊子很多。一个月后椅子也不许用了!
没有办法,我开始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行!这是精神上的侮辱比肉体的痛苦更折磨人,尤其晚上需上楼休息,那些台阶在我眼里太高了,别人都进入梦乡,我才手脚着地爬进去,上床时更困难的事,临近床位上是一位上访的老人,偷偷帮我把腿搬上床,被警察看到后大骂,从此后再没人敢帮我。
出现濒死症状
一次当我爬上床出现濒死的感觉:手脚、身体、大脑都没了,仅有的一点意识似乎却越飘越远,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恢复意识,身体渐渐有了感觉,这次被刘畅队长发现,从此后不许我洗漱、洗头发,理由是在洗漱过程中我若死掉了谁负责?!也因此不允许上厕所!
手术后被迫爬行回到劳教所二楼
在这种情况下王敏队长和盗窃犯王芳强制给我照照片(仅穿文胸、短裤),以侮辱我,同时证明我没有外伤。
经过我父母多次找王亚罗、叶云所长,我被允许送至哈尔滨市第一医院强制手术摘除右侧卵巢的畸胎瘤,手术费用当然都是自费,只允许一个家人照顾,住院期间昼夜有手铐固定在床上,甚至手术后那种痛苦情况下,因警察人少不能到医院,故手术后第五天我被弄回前进劳教所,然而周身无力、呼吸困难并没有诊断、治疗,术后近一尺长的手术刀口还没愈合,加之周身无力,不能行走,进劳教所院内,我被放在距离住所大门约五十米的地方被扔在地上,在烈日炎炎下,我要在痛苦中一点点爬进大门,然后再爬到二楼!
漫长的路、高高的楼梯、无尽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爬上床,同时发现我的手术刀口开始渗血、疼痛加重……
队长派了一个包夹(因盗窃去那里的)看着我,后来这个包夹看我手术后上厕所更困难,她很为难的说:王敏队长不让我帮你,若看见我帮你就要给我加期!由于我们两人白天在寝室,其他人在车间干活,我们两人能按时吃上冷饭就很不错了!喝水、上厕所等要看警察心情。
手术刀口愈合了,(我被迫)回车间了。我还是无力走路,两只脚都抬不起来,左腿因明显比右腿变细,王亚罗所长再次下令不允许我用轮椅或拐杖等,我又恢复手术前在地上爬行,不允许出劳教所诊治。
被强制服用精神病药物近二月
经过我的家人三个月的反覆找劳教所的王亚罗、叶云所长,我终于被带到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门诊检查,前进劳教所医院的王忠梁院长要求看精神科,并先找精神科医生说的什么不清楚,精神科医生看到我直接开药治疗精神病的两种药物。
回到劳教所立即要求服药,我拒绝服治疗精神病的药物,王忠梁、王敏队长等八、九个人直接把我按在地上,用一个别人用过的鼻饲管强行给我灌药,王忠梁几次也没把鼻饲管插进去,就用拳头对着我左侧太阳穴砸了三下,我顿时头晕、意识模糊,这种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强制我服用近二月。
被严管
在我炼功两次后,我能站起来,但站不稳,警察们既惊讶,又更加严格看管,不允许我再炼功,一次受台风影响,不仅刮很大的风,还下暴雨,有人送我一张塑料布以遮雨,被警察大骂,我一人艰难的在暴风雨中走了二小时才到车间,周身都湿透了,有好心人偷偷把干衣服放在我的位置上,被警察发现后不仅把那个好心人狠骂了一次,一直让我穿了一整天的湿衣服,晚上回到寝室,我的衣服还没干。
被灌食后 两天吐血
二零一三年五月,霍书平、周慕歧等人强制我们做奴工,不服从则不允许喝水、上厕所,为此我们开始绝食反迫害,警察们让我们在一房间内站一夜,第二天,我被霍书平送进小号(一个大铁笼子里、一个铁椅子,手脚被固定)被强行灌食,灌食后要吐二天大量的鲜血。
无论白天、黑夜不允许睡觉,晚上还要把窗户打开,不仅有蚊子飞进来,还有各种不知名的虫子。白天则把窗户关上,室内潮湿、臭秽不堪。
同时霍书平还让一个老年女人给我念一些诽谤法轮大法的文章,看我不妥协,就开始用刑,把两只手用手铐吊起来,一会两只手一直到两臂由麻木到无知觉,同时霍书平像疯了一样打耳光,我不知她打了多少下,只见她气喘吁吁的出去休息了……
3年多工资被扣发
终于劳教制度解体了,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我恢复自由,从始至终,我和家人没有收到哈尔滨市香坊分局及其它部门给予对我从抓捕、至看守所直至劳教所的相关法律手续或文件。
在劳教所中要求我们说自己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恢复自由的我却因单位不许上班而失业,因此我几次回单位找王跃光书记要求回单位上班,直到二零一四年五月单位终于通知我上班,不但扣二零一二年一月至二零一四年五月期间的工资,还要扣这期间的养老保险金、医保、失业保险金、公积金共计一万四千五百零五元,同时不能正常晋级。
我的父母因我的遭遇承受不了这种巨大打击出现冠心病、心功能衰竭而住院治疗,父母因我在前进劳教所生活不能自理,要求前进劳教所给予应有的诊治,被前进劳教所的警察从楼梯上推下,差点出现生命危险(此事发生不久推他们的警察因大量脑出血住院),妹妹因此出现高血压、心脏神经症、水肿等,现在还在治疗中。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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