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14日星期四

全家八口遭迫害 内蒙古曾显东控告江泽民

多伦县曾显东女士,全家八口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江泽民犯罪集团的肆意拘捕、非法关押、酷刑虐待、奴役,甚至是精神虐杀。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六日,曾显东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两高”已签收其《刑事控告书》。

下面是曾显东女士的《刑事控告书》的部分内容。

修炼法轮大法受益的事实

我在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我经常头晕、头痛,经常感冒、胃痛、神经衰弱,夏天手也因血热爆皮,一层一层地脱皮,甚至脱到手指肚、手掌能看到红肉,脚发热,尤其是夏天,热得无法入睡,睡前得放在冰凉的凉水里好长时间,才能睡觉。

整个学生时代,平时常吃药,寒暑假对学生来说应该是休闲、娱乐的日子,而对我来说却是喝汤药的苦日子,而且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当时才二十多岁的我,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活力,心情压抑,苦不堪言。自从炼功一段时间后,身体上所有的病状都消失了,而且浑身轻松,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我的母亲季兰荣也是经常吃药,心肌炎,心绞痛,不能干累活,后来她的小腹处长了个硬包,经常疼痛,因为家里生活比较拮据,还要供五个女儿上学,所以有时只吃点止痛或消炎药硬挺著。

一九九六年,母亲也开始修炼,一身的病也全部消失了。母亲和我终于摆脱了病痛的折磨,一家人其乐融融。家里人看到我们的变化,相信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也相继开始炼法轮功。

上班期间被非法绑架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正在上班,松山区派出所指导员王景合(音)还有两个,拿着他们编好的保证书,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拒签,他们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到了下午他们捏造罪名,把我和几个学员送到赤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遭“量门”酷刑

在看守所期间,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因在那里炼功,受到了看守所警察的酷刑折磨,有个姓王的女警察轮番打我们耳光,当时我的牙被打出血。有一个姓苗的警察,用了全身力气打我们,当时我的脸被打得失去知觉,脸上留下他的手印一天后才下去。

另一监室里的法轮功学员也因为炼功,受到了看守所警察的毒打。赤峰市看守所有一种叫“量门”的酷刑,两只手从铁门上下横梁上穿过,倾斜抱着铁门,然后在外面用铐子铐住两手,用两种方式:一种是猫著腰,蹲不下,也站不起来,有个叫白景珍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只因炼功,就被用过这样的酷刑;另一种是一只手在上(手被控了起来),一只手在下,抱着铁门,斜铐在铁门上,只要稍一动,铐子就会越来越紧。

铐“电门”

有一次,我炼功时,一个姓马的警察把我铐在电门上,铐了几个小时,上面那只手被控得发紫,同监室的其他人看了后都急了,有的掉下了同情的眼泪,哀求所警把 我的手铐打开,说再不打开,手就残废了,警察看看我,问我还炼吧?我说炼,他摔门就走了,一直到换另一班时,才给打开。当时我的手已无知觉,后来我的小指发麻没知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

他们还把手铐竖起来,一边挂上走廊墙上方的暖气管子上,另一边铐在手腕上(胳膊向上举起),脚尖着地,一直铐到手和胳膊发麻了,才给放下来。

除了受酷刑外,每天还要被迫做奴工“挑豆子”,从早挑到晚。

读高中的四妹和小妹被非法开除学籍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我和母亲、二妹、四妹、小妹及市区的几个学员去上访,在北京滦平火车站被劫下火车。回来后在松山区公安局遭到国保大队长梁占廷的辱 骂、拳打脚踢,警察薛洪军的侮辱、电棍电击。并将我们身上带的所有钱约三千元左右全部抢走,没有出示任何手续。母亲和三个妹妹被非法关进看守所近一个月,当时四妹和小妹还在读高中,被非法开除了学籍,一个多月后,才恢复学籍,四妹那年正好要高考,耽误了一个多月课。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地派出所强行和我父亲要走了四百元,说是我的劳教费用。有一个警察趁机拿走了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古董花瓶。

派出所和政府人员白吃白喝住进家中 二十四小时监视

二零零零年四二五和十月一日前后及二零零一年的四二五,当地派出所和政府工作人员对我母亲和妹妹非法监视居住,他们说这是上边的政策,母亲和妹妹二十四小时被监视。每天派五、六人轮番在家住,还让全村人轮班管饭,后来村里人都骂,父亲也不想给村里人添麻烦,就让他们在自家吃。

后来村支书记看不过去,才决定村委会买菜,前后估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些人白吃白喝逍遥自在,晚上打麻将到半夜;而父母及妹妹白天到山上干农活,晚上很累,还要听乱七八糟的麻将声,干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和休息。后来派出所又在村里找了四五家邻居监视我们一家人,并扬言说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我先后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四年期间被非法劳教两次,累计四年。在劳教所期间,身心受到了摧残,每天面对的是超负荷、高强度的劳动及精神上的摧残,而且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两个吸毒人员长期包夹,时刻跟随。

被验血 疑为做准备

在这期间,全体法轮功学员还被带到呼市一家医院有目的地进行体检,说这是上级的要求,体检项目:测血压、验血、胸透CT、B超、心电图。当给我做B超时,医生和劳教所警察说了句这个年轻,岁数不大。后来当活摘器官被曝光后,才知道是在建立器官库,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在我被劳教期间,当地派出所注销了我的户籍。回来入户时,文锺镇派出所和镇政府综治办主任曲英辉要求我写“保证书”、“悔过书“,派出所还让我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装入他们的重点人口档案袋,也就是他们的“黑名单”里。

两个妹妹被勒索至少七万元

二零一二年十月,赤峰市红山区公安分局五六个警察闯入二妹家,抄走法轮大法书籍,从三妹家里抄走了小锅、电脑、打印机等物品,并绑架了她们。扬言要把我 们全家都抓进去,并且到处搜找我二妹夫(未修炼法轮功),无奈之下,吓得二妹夫被迫流离失所一个多月才回家。两个妹妹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被送到洗脑班,又被勒索了至少七万元,才被放回,这对两个普通农村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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