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崔薇女士,原是抚顺市乙烯化工厂医院医师。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报导,崔薇于去年六月加入诉江大潮,控告江泽民。
在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对法轮迫害后,崔薇女士因到北京上访遭迫害,原本幸福的她四次被绑架、抄家,送洗脑班、酷刑折磨,送劳教、两次生命垂危,险被活摘器官、被迫流离失所八年,期间父母家人为她担惊受怕,年仅七岁的幼子无人照看,丈夫在凄苦与无助中苦苦度日,后因无法承受压力及痛苦,被迫与她离婚。期间,单位停发她的工资、甚至开除。
以下是崔女士遭受迫害的部分经历自述:
依法上访 被非法拘押遭受酷刑
据明慧网报导,二零零零年十月初的一天,东洲派出所因拿到我邮到北京的上访信,而到东洲乙烯小区我的家里抓我,还抄了家,丈夫那时患“腰间盘脱出”病,走路都不方便,儿子当时只有五岁,还在上幼儿园,他们不管我家里的情况,强行将我送进拘留所,第九天时又把我送进武家堡教养院强改班(强制改造),恶人榜上的“吴伟”是那里女队的负责人,有吴伟做靠山的陈明(邪悟者)指使一伙邪悟者围着我打我的脸和头,把脑袋打得肿很大,满脸青紫,眼睛几乎睁不开,只有一条缝。因为怕这种打人的行为被曝光,而不让我家人见我,直到十余天后,脸上的瘀青退了才敢让我亲人来见我。
我在这里还遭受了强制蹲,“强制飞著”等等刑罚,一直到十一月六日才让我回家。期间,我的神经时时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每天都不知道还有怎样的折磨等着我,又担心孩子和家里的情况,真是心力交瘁,度日如年。回家后,东洲街道跟我丈夫勒索了一千元钱。
腰被踢坏了 让她逃过活摘器官一劫
二零零二年三月,公安一处的人严密监视监控我的家人、电话。几天后,我觉得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去北京上访,就和另一个要去北京找女儿的法轮功学员一起走了。
在天安门广场我们一起被绑架,天安门广场的便衣比游人多很多,我们被强行送到宣武门看守所,那一天全国各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几个。因我自认为没有罪,所以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就被一群警察围住踢打,之后三天我绝食抗议迫害,并躺在看守所的硬床板上不能行动,我告诉看守:我的腰被踢坏了,有血尿。那狱医(五十多岁,较瘦,个不高)本来对我横眉冷对,似乎仇恨刻骨,却带我去医院验尿,我当时还奇怪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好心,结果他看真有血尿似乎很失望。我现在才知道,因为我有血尿,说明肾不好,就不能给人作器官移植用了。
三天后,那个狱医不在班,负责我的警察看我生命垂危的样子就把我放了。
八年漫长的流离失所生活
我开始了漫长的八年的流离失所生活,到过外地,打过工,风餐露宿,吃过各种苦。
最让我痛苦的是不能和家里联系。电话被监控,我无法得知家人的情况,担心孩子,担心亲人。我知道他们也担心我,我们就这样痛苦地煎熬著。
我后来回家后,听说妈妈像疯了一样在街上看到一个高个女孩就拽过来看看人家脸,看到不是女儿,失望之极。姥姥从小带我,感情很深,在这期间过世,终究没有在最后看到我一眼。
儿子六岁就见不到妈妈,心中悲苦可想而知,在学校和邻里遭到歧视,幼小的心灵受到的伤害无法用语言描述。
婆婆担心儿媳又担心儿子、更怕孙子受委屈,苦苦支撑;丈夫在凄苦与无助中默默等候几年,后来终究无法承受压力及痛苦,被迫与我离婚。
期间,我被单位停发工资,后来被“抚顺石化公司”开除。
再遭非法绑架
二零一零年我回到父母家,八月十九日遭到绑架。期间,我遭强行坐铁椅子和强行灌食等刑罚,各种折磨导致心脏及肾脏出现衰竭。
人间浩劫
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指挥下造成的,还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亲友都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还有那些被活摘器官焚尸灭迹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啊!还有他们的亲人呢?
这漫长的十六年啊,多少家庭分崩离解,多少亲人骨肉不能团聚,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栋梁之才被毁,多少执法者变成禽兽,多少白衣天使堕落成恶魔……这真是一场浩劫,一场毁灭人性,泯灭人良知的浩劫。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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