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赵胜甫是山东省莱州市第十三中学的一名优秀教师,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被剥夺上课权利,多次被关押洗脑班,遭劳教一年。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赵胜甫老师依法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江泽民。
下面是赵胜甫老师的控告状的部分内容:
我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美尼尔斯综合症、严重神经衰弱导致失眠、头晕头痛、鼻炎、痔疮、经常感冒,身体非常虚弱。修炼后,法轮大法的法理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大法给我指明了怎样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加之五套功法的锻练,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身体经过几次调理净化,疾病症状逐渐消失,睡眠状况大大改善,精力越来越充沛,工作上也不觉劳累了,不知不觉中,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那种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可是,被控告人江泽民出于嫉妒,利用手中的权力,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把上亿人的修炼团体推向了政府对立面,真、善、忍高德大法被诬蔑为邪教。我们的炼功点被强制取消,修炼环境遭到破坏,用来指导我们修炼的大法书籍被逼迫上交、被毁坏,《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被剥夺。
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还大法清白,恢复我们的修炼环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我以一个公民所享有的权利,踏上了去省府济南上访之路。当天傍晚,我校校长赵永智来到我家,追问我的去向,说是“上头”使然,一直等候在我家不走,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回到家中,校长向上级打电话汇报后,才离开。
第二天,我被监控起来,市公安局、派出所、市人事局、教育局、街道办事处等部门轮番找我谈话,逼迫我放弃修炼。由于我不配合,校长指派专人监控我,勒令我外出必须向学校领导打招呼,包括赶集买菜,去商店购物,探访亲友等,更不准离开莱州市半步,甚至半夜里,校长还带人到我家查看是否在炼功,他们的行为对我的人身自由权造成了严重侵犯。
一、绑架、抄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二日,有几位法轮功学员到我家串门拜年,带给我一盘师父讲法录音磁带,后一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被牵连,正月十六日,我被非法拘禁。先是关押在莱州市永安街道办事处,后转到永安派出所,各部门人员轮番找我谈话,强迫我“转化”,写“保证书”放弃修炼,并以下岗开除相威胁。
永安派出所栾姓副所长亲派三个警察小李、小郭、小王到我家非法抄家,他们这种土匪行为给我以及家人,特别是我十多岁的儿子造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从此,每到所谓的中共敏感日,我都要被挟持到永安派出所非法拘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二、洗脑迫害 逼迫“转化” 剥夺教师岗位
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刚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被叫到学校会议室,全校领导班子齐上阵,批斗会的架势,气氛肃杀,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以便向上级部门交差。
校长带头,人人发言,校长赵永智见我不配合,气急败坏,大呼小叫,拍桌子瞪眼。副校长张建军诱导我,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后,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得到净化,无病一身轻,精力旺盛的干好本职工作,我不能昧著良心说假话。我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更好的人,我没有危害社会,也没危害他人!如果你们要向上级汇报,就把以上的话写上吧!”
中共迫害逐步升级,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我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莱州市店子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时任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王增文、副主任原璐,让我写认识,我如实写了:“法轮大法就是好,祛病健身效果奇特,修大法后身心受益,所有修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你们作为国家执法人员,一定要惩恶扬善,呵护善良。”
于是,他们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与其他炼功人隔离,作为重点监管对像,有专人监管。他们不让我睡觉,不给水喝,逼着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文章,灌输邪恶的谎言。我被折磨了一个月,直到新学期开学一个星期后,才放我回学校。
至此,我被剥夺了上课的权利,离开了我心爱的学生。他们打发我去门卫看大门,后让我到后勤管理电教设备。紧接着我被降聘、降级、降薪。
我是恢复高考制度后第一批考取的大中专院校毕业生,学校的教学主力,教师中的佼佼者,与我同等条件的基本上都晋升为中学高级教师,而我不升反降,至今也没达到中级教师的待遇。
三、再次绑架到洗脑班 四天四夜不让睡觉
由于我坚持修炼,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便成了他们打击的主要对像。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莱州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得专门组织)、国保大队中队长刘京兵、警察施炳涛一行五人在校长赵永智、副校长刘洪涛的带领下,非法闯入我家,抢走了我新买的电脑一 台,打印机一台,多功能收录音机一部,便携随身听一部,至今仍未归还。他们让我在物品登记表上签字,我拒签,副校长刘洪涛签的字。
他们调来一车全副武装的警察,强行把我绑架到店子洗脑班。我被非法押上车前,正值中午放学时间,宿舍区的全体教师及家属目睹了这一恐怖场面。
在店子洗脑班,四天四夜没让我睡觉,两道大铁门锁得牢牢的,房门口有四个粗壮的警察把守,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新上任的六一零主任杨玄娣,国保大队长于智彬,副主任徐青华,退居二线的孙姓头目,赵姓科长,中队长刘京兵,工作人员施炳涛、原建刚、李智文等人人参与对我刑讯逼供。徐青华毫不隐瞒地说:我们已监控你两个多月了,包括你的行动、电话,甚至你的亲属及社会关系都做了调查。
四、非法关押在莱州市看守所:奴工、严管、黑头套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我被非法批捕,转送到莱州市看守所关押。每顿饭只发给一个不足二两的小馒头,还有半碗菜汤,每天还被强迫做奴工,编制草艺品,据说是出口到日本和韩国的。
由于我坚持炼功,给犯人讲迫害真相,半个月后,我被转到严管区严加看管。
九月底的一天,刘京兵和施炳涛来到看守所,指使狱警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蒙上黑头套,等到了莱州市人民医院时,才知道是为我做劳教前的身体检查。
五、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底体检后没过几天,我被转送到拘留所关押。刘京兵和施炳涛给我送达非法劳教通知书,我拒绝签字,并提出行政复议。刘京兵说:“那你就在这呆着吧!”从此不再理我,我又被非法拘留了八十六天。
在这漫长的八十六天里,天气渐渐转冷,外边飘起了雪花,我仍然穿着短袖衬衫,他们不准我与家人通话,也不准家人探视。妻子托人捎来的棉衣也被扣押在办公室,直到我被送劳教所时,才给我。在我被非法关押的这四个月里,我没有理发,也没刮过胡子,模样惨不忍睹。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我被秘密挟持到山东省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里,我被关押在八大队严管班,罚站、坐硬板凳、强迫转化洗脑、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写“揭批”,连上厕所都要受到限制。每天还要强制做奴工,吃的是猪狗不齿的饭菜,穿的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烂鞋。
六、扣发工资,经济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我从劳教所回家。学校领导让我管理花草,没来由的停发了我的全部工资,整整一 年后,每月只发给我基本生活费。我多次提出上诉,至二零零九年八月,说是恢复我的工资待遇,但实际上每月扣除了三百元整,比原来工资下降三个档次。同时,我的养老金、住房公积金、医疗保险也随工资停发或下降。
七、家人遭受的苦难
在我被非法关押和劳教期间,妻子经受不住打击,险些丧命,住院医疗费花去二万三千多元。岳父老人家连惊带吓,也住进了医院,花去医疗费上万元;去年又住了一次院,花掉医疗费二万多元。直到现在,老人一听到警车鸣笛声还浑身瑟瑟发抖。我儿子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多重打击,也病倒了,断断续续将近两年不能上班,工作由原来的部门经理转到全单位又脏又累的洗浴中心干保洁员,工资待遇也随之下降。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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