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1日星期四

“炎黄伪刊五问”振聋发聩 网络热传

一篇名为《炎黄伪刊五问》的在中国社交媒体上被广泛转发,质疑中国艺术研究院涉嫌侵权的行为以及中国司法部门对此案不予受理案件的态度。中研院至今没有对炎黄春秋“伪刊”一事发声,而《北京之春》名誉主编胡平先生在接受美国之音记者的采访时掷地有声的对“五问”进行了回答。

五问五答

伪炎黄五问的第一个问题:炎刊之所以被整肃,是因为它被认为已是反党堡垒。那么这个刊名应该彻底消灭,挫骨扬灰,不留痕迹,就像砸碎燕京,圣约翰,震旦一样。但伪刊仍叫炎黄,而且非叫炎黄不可。为什么?

总部设在美国的《北京之春》杂志名誉主编胡平回答道:因为的名声好,当局也力图避免在外面引起震动,就偷梁换柱。它明明是把比较好的刊物封掉了,却想让外界看不出来。所以,尽管原班人马不断抗议,他们的行为也违法法律程序,他们也要这么做。这样外界不了解底细的人还以为跟原来没有变化。

伪炎黄五问的第二个问题:李锐,杜导正,何方,江平……已被认定为历史虚无主义代表人物,必欲除之而后快,那么,伪刊应该坚决与其划清界限,并批倒批臭。况且这些老人一再声明只与原刊有关,与其他任何出版物无关,但伪刊仍把他们列入顾问名单。这是增光还是抹黑?

胡平答:他们为了不动声色,偷梁换柱。他们知道《炎黄春秋》的原班人马有很好的声誉。另外,整肃这些人跟外界也实在不好交代。一方面,在内部不点名的批评这些人有问题,同时他们也很清楚这种指责毫无道理,他们在民众中有很好的口碑,所以把他们的名字保留了下来。我觉得这样的做法非常荒谬可笑。

伪炎黄五问的第三个问题:徐庆全,王彦君等是杜导正为首的社委会任命的炎刊编辑部负责人,在杜导正宣布原刊停刊后,他们早已声明,不接受伪刊任命,而且他们也从未为伪刊,伪刊仍把上述人员列为编辑部负责人名单。是想给他们发空饷吗?

胡平答:这个问题是一种讽刺。他们就是故意挂上这些人的名字,让外界不知道已经偷天换日了。我觉得至少他们还会用这些(原班人马的)名字一段时间,可能等到外界不太注意这件事情了,再换名字。他们就是想力求减少这次整肃炎黄春秋所造成的震动。

问题四:炎刊原来的编委成员,都是各界知名人士,其中绝大多数已公开声明,与原刊共进退,绝不与伪刊发生关系,伪刊仍列上述人员入编委名单。这是不是盗用他人名声的诈骗行为?

胡平答:当然是。无论是从法律还是道德上都是很恶劣的,是置法律与道德于不顾,瞒天过海,偷天换日。

伪炎黄五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此事涉及法律甚多,侵吞他人财产,擅入他人办公场所,侵犯姓名权,盗用刊号……但号称人民法院的法院不予受理,这场多重侵权的严重事件,难到当局想不了了了之?了得了吗?

胡平回答说:他们当然想压下来。这明显是出自最高层,这么多老人,别人不敢动。而在中国,司法系统是在党的控制之下。如果案子不涉及最高层,法院还可能受理,但是一旦涉及最高层,法院肯定是不会理你的。我觉得这几年言论自由的尺度大幅度缩减,这次整肃炎黄春秋也是一个警报。

五问的作者是谁?

在中国网络上被广泛转发的《炎黄五问》以周瑞金为署名。周瑞金笔名为黄甫平,是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兼职教授,中国矿业大学淮海文化传媒研究院名誉院长。不过,当五问在中国社交网络上广泛流传之后,周瑞金发文澄清自己并非此文的作者。随继,张宝林发布声明,表示文章是自己所写,与周瑞金并无关系。

张宝林在声明中表示:“此文发布时,我只是在朋友圈和几个朋友群,没有必要署名。我也没必要冒别人的名,传自己的东西。可是我不知道是哪位朋友,出于什么目的,把文章安到了周瑞金老师头上。这篇文章,借助名人效应,可能传播会更广些。但这并非我的初衷。现在文章被上面封杀了,我应该出来做个说明。我希望这件事不会给周老师带来困扰。如果有任何问题,都由我老承担,与周老师无涉。”

张宝林在声明中再次强调了自己对中研院非法出版炎黄“伪刊”的愤怒,他称:“伪刊的炮制者创造了一个新的记录。那就是抢了人家的传家宝,还公开展示人家的族徽,把已被他们砸碎的别人的祖先牌位,当做自己的祖先供起来,这是什么套路?我百思不得其解。”

张宝林呼吁有关当局回答这五个问题,否则民众将对当局信誓旦旦的依法治国表示极大忧虑。

(转载美国之音;原标题:炎黄五问振聋发聩,胡平回答掷地有声)

来源: 责任编辑:肖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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