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社会学教授孙立平日前刊文披露,他一个做企业的朋友,有次去南方某个城市出差,当地的老板请他到洗脚城洗脚,服务的盲妹竟然用舌头舔脚。现在就是“笑贫不笑娼”,“以权谋私”致富也能得到尊重,而盲人为生存自食其力却被如此羞辱,真如汪华斌先生所言:中国穷人想得到尊严还真的有点难。
“张老板把另一只脚抬起,在那个小姑娘的脸上随意的蹭来蹭去!一看就知道小姑娘很不舒服,但还是用力的吮吸着他的脚趾。把脚趾全部舔完以后,从胸前掏出一个水袋喝了几口,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在脚后跟上轻咬按摩。”他的朋友说。
孙立平说,这样的羞辱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但更让人深思的是背后冷酷的逻辑:没有这样的服务形式,这些双目失明的女孩就可能连生活都维持不了。
南方这个洗脚城的例子,也许是极端的、变态的。但在现实生活中,这些羞辱就散布在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中,这种日常性羞辱已经演变成为一种社会仪式。
穷人尊严的脆弱,无疑来自社会为其留下的能够维护尊严的空间的狭小,甚至是有意无意的羞辱。
评论家何三畏先生提出一个观点,穷人需要一个保底的尊严。他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有感于来自社会的这种羞辱。最典型的例子,商场里许多老人,仅仅为了买几个便宜的鸡蛋就挤得一塌糊涂,尊严尽失。
汪华斌先生的“中国穷人想得到尊严还真的有点难!”文章谈到,我们知道改革开放后最大的价值观改变,就是“笑贫不笑娼”;所以“以权谋私”致富也能得到尊重,而成为台湾人小三的女人更成为当时的社会价值观;因为嫁个台湾人能使一个家庭彻底翻身,所以做台湾人小三的竟然也能得到很多人的羡慕。
但是如果你下岗而贫困了,几乎周围的人都会笑话你;更为可气的是我们社会的各级组织,这时更加嫌弃你;好像只有你才是给中华人民共和国丢脸的人。
正因为如此,这些贫困的人是没有尊严的;如2008年南方雪灾时,我见到某社区竟然要全体吃低保的人去扫雪。当见到这些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在马路上扫雪时,我当时的心都碎了;这难道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来源:阿波罗网林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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