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6日星期日

罗冠聪日做15个访问 避谈自身:唔想再令大家觉得我好可怜

远赴专访,他建议相约在摄政公园(The Regent’s Park)。访问当天阳光灿烂,记者预早到达准备,找了个露天座位设置好拍摄器材,背景一片绿草如茵风光明媚,还在满心欢喜影片效果会很好,却突然传来轰隆雷声,然后下起倾盆大雨。当记者狠狈地收拾器材时,看到罗冠聪举着雨伞,从容地走过来,在伦敦落脚个多月的他,似乎已适应这里阴晴不定的天气。

远赴英国专访罗冠聪,他建议相约在伦敦摄政公园(The Regent’s Park)。访问当天阳光灿烂,记者预早到达准备,找了个露天座位设置好拍摄器材,背景一片绿草如茵风光明媚,还在满心欢喜影片效果会很好,却突然传来轰隆雷声,然后下起倾盆大雨。当记者狠狈地收拾器材时,看到罗冠聪举着雨伞,从容地走过来,在伦敦落脚个多月的他,似乎已适应这里阴晴不定的天气。

访问本想围绕香港人最关注的英国心路历程,但刚度过27岁生日的他不愿多谈,只想专注讲国际线和政治议题,原因是不想为香港人再添愁绪:「香港人已经好惨,每日都睇到好多唔开心慨新闻,所以唔想讲我流亡慨嘢,唔想再令大家觉得我好可怜。」

「我将自己当做一扇窗口,话畀佢哋知香港发生紧咩事。」

访问本想围绕香港人最关注的流亡英国心路历程,但刚度过27岁生日的他不愿多谈,原因是不想为香港人再添愁绪:「香港人已经好惨,每日都睇到好多唔开心慨新闻,所以唔想讲我流亡慨嘢,唔想再令大家觉得我好可怜。」 

在英国的每天,罗冠聪的行程都密密麻麻,最高纪录是一天接受15个访问,为的就是要尽力让国际听到更多香港的声音,令香港在国际层面继续曝光,及令世界各地对的态度更趋强硬 

孤身流亡异乡,难免会感到哀伤彷徨,但眼前的罗冠聪,还是一贯的沉稳,「我心情还算可以,EQ出名好高」,从未因流亡而流泪,因为他早有心理准备,被迫离开家园的一天迟早会来到。「知道自己会被北京针对性打压,在『港区』之下很大机会被拘捕检控,无法再继续国际倡议工作,只不过这天的来临比预期中快。」对于会否长居英国,他说未有将来的计划,目前仍未申请政治庇护,现时生活暂算安顿好,亦慢慢适应英国生活。 

访问在下午三时半进行,罗冠聪刚开完会,还未吃饭的他,口里说不饿,只点了一客炸番薯条,然后急急把食物一口接一口往嘴里送。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默默托起千斤重担,却从不诉苦邀功。

访谈了不够一小时,他又匆匆赶去下一个会议。在英国的每天,他的行程都密密麻麻,最高纪录是一天接受15个访问,为的就是要尽力让国际听到更多香港的声音:「嚟到英国,我将自己当做一个资源,呢度慨政治组织同NGO等想关注香港,我可以做一扇窗口,话俾佢哋知香港发生紧咩事。喺英国慨时间都系畀传媒访问、政治人物会面占据。」

为什么当初选择去英国而非,他表示,这是策略性的决定:「伦敦可以推进到英国同欧洲的政治议程设定,系打国际线理想慨地方。」来到英国,除了受访外,他已展开一系列的工作,包括恒常的香港倡议活动,亦有其他项目,例如正与裴伦德(Luke de Pulford)向英籍香港黑警作私人检控,及促请各国取消引渡协议等活动,希望从不同方向跟进香港议题,目的是令香港在国际层面继续曝光,及令世界各地对中国的态度更趋强硬,人权问题得到国际关注和制衡。

对于周庭被捕感惊讶

斥《国安法》无追溯力说法「呃人」

当罗冠聪听到记者说很多香港人十分关心和心疼他,他绽出难得的灿烂笑容说:「好多谢大家关心,我一切还可以,照顾到自己,暂时都唔觉得特别危险,但都会继续好警惕,希望保障到自己安全。」 

在伦敦落脚个多月的罗冠聪,以乎已适应这里阴晴不定的天气。 

身在异乡打国际战线,却无时无刻关心香港状况,特别是昔日战友身陷囹圄的消息。对于周庭被上门拘捕,他当刻反应是惊讶,加上天各一方无能为力的复杂情感:「离开香港之后都无同渠联络,但见到渠社交媒体喺7月1日后都无敏感政治内容,如果咁都搵到上门,咁好明显《国安法》无追溯力慨讲法完全系呃人!但见到渠都好勇敢面对,香港人畀佢慨支持好大,证明香港人慨心未死,会继续支持呢班被恶法同政权打压慨朋友。」

香港人除了撑周庭,亦非常支持罗冠聪。总是一本正经的他,散发着与年纪不符的成熟,但当听到记者说很多香港人十分关心和心疼他,他绽出难得的灿烂笑容说:「好多谢大家关心,我一切还可以,照顾到自己,暂时都唔觉得特别危险,但都会继续好警惕,希望保障到自己安全。」

就记者所见,他的确没有放下戒心,出入都戴上,会留意有否被尾随跟踪,亦提醒记者要将他行程保密。他所拍的照片也会刻意待几天才会在社交网站发布,以免位置被人追踪。

于英国饮茶食点心要「包实遮样」

独自在陌生的国度展开新生活,他说很挂念香港的一切,特别是家人和朋友。问他怎样解乡愁,他只轻轻带过:「去过饮茶食点心,要包到实遮晒样,不过最挂住都系香港慨鸡煲!」说罢又将话题带回政治。

对于香港的局势,他认为短期内会急剧恶化,会有一段非常艰难的日子要一起挨过去,「北京现时慨战狼外交、鹰派作风非常强硬,需要长时间令国际压力变大,内部受到重大危机先会改变策略。」

虽然前路荆棘满途,归家无期,但他对香港未来仍怀有希望,深信黑暗过后总有曙光,有朝一日一定可以回来:「我相信香港会有民主自由,嗰时就系我返嚟香港慨时候。」这个盼望, 无论要等多久,无论那时他是否已白发苍苍,「两鬓斑白,香港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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