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的中国顾问余茂春,接受《大纪元时报》“美国思想领袖”节目专访。(大纪元视频截图)
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的中国顾问说,世界需要对中共的霸道行径有所醒悟,制定自己的规则,以遏制中共的侵略。
帮助川普(特朗普)政府制定对华政策的华裔学者余茂春(Miles Yu)指出,中共威胁美国的策略是,要求美国不要干涉该政权的“内政”问题,包括:香港、西藏、新疆等,并称其为“红线”。
“这仅只是中国共产党的‘红线’,而非基于国际法的红线。”余茂春在接受《大纪元时报》“美国思想领袖”节目主持人杨杰凯(Jan Jekielek)专访时说。
最近,中共当局的最高外交官警告拜登政府,“这些问题关乎中国的核心利益和民族尊严,牵动14亿中国人的民族感情,是碰不得的,否则最终只会给中美关系和美方自身利益造成严重损害”。
余茂春说,当中共告诉各国,新疆议题是一条“红线”时,它真正的意思是,“我们要把100万名维吾尔人关进集中营,我们要折磨他们,压制他们的自由”。
“而你们国际社会⋯⋯不许说一句抗议的话。否则就是不尊重我们。”
余茂春说,“全世界都要对这种霸道行径醒悟过来”,拒绝接受这种言论。
余茂春说,虽然中共声称追究其在新疆侵犯人权的国家,是在干涉中国的“国内主权”(domestic sovereignty),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在某些时候,你不可能真的以主权的名义杀害人民,进行种族灭绝”。
他敦促国际社会,应针对中共的侵略行为设定自己的红线,迫使中共政权遵守国际规则。
并非把事做对而是去做对的事
余茂春认为,川普政府通过认识到中共的本质是“我们这个时代最核心的威胁”,这也是前国务卿蓬佩奥常用的描述,已彻底改变了美国对中国的态度。
余茂春说,前几届美国政府为了如何在“有缺陷的框架”上与中共保持“平稳的关系”,一直持续“耗损”。这个框架的指导思想,就是他所说的“传教士情绪”:认为与北京的经济接触会使中国变得更加民主,成为世界上一个负责任的、休戚与共的一员。
“我们所做的是,我们试图改变这个框架,”余茂春说,“我们不是关注如何把事情做对,而是如何做对的事情。”(Rather than focus on how to do things right. We focused on how to do the right thing.)
在余茂春看来,以往对中共的思考是“完全脱节的”,因为它没有理解这个统治着中国人民的政权之本质。
“我们西方国家,不断地、不断地低估了中国仍是个共产党(国家)的程度,”余茂春说,中共是人类历史上最自以为是的列宁主义政党。
“看看他们的国内政策。看看他们的国际政策。每一项重大政策举措都是出于这种意识形态。”他说,只要读一读中共领导人的讲话,就能认识到这一点。然而,西方政策制定者却没有认真对待。
“我认为这是(川普政府之前)美国外交政策最根本的不足。”他说。
文革时代在中国重庆市长大的余茂春,因为独特的经历,得以对中共有更真实的评估。1985年,他作为交换生来到美国。四年后的天安门大屠杀,促使余茂春成为中国民主运动的学生倡导者。
他继续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博士学位,1994年成为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市(Annapolis)美国海军学院的近代中国和军事史教授,在四年前调入国务院之前,他一直在那里任教。
余茂春是该部门制定对华政策的前沿人物。在川普上任的最后一年,蓬佩奥成为美国政府对北京强硬立场的公开代言人,对中共侵犯人权、压制香港自由、南海军事侵略,以及中国技术带来的威胁等问题,进行制裁和其它打击措施。
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和余茂春合影。(美国国务院提供)
虽然曾被美国高级官员称为“国宝”(national treasure),余茂春却遭中共政权格外蔑视。中共官媒将他称为现代史上头号“汉奸”,他在重庆上过的中学,将他的名字从荣誉墙上凿下来。
中共利用在华经商许可绑架精英阶层
余茂春说,川普政府的一个非公开的“最重要的成就”(crowning achievements)是,它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中国游说团体的“不健康影响”,中国游说团体在很多方面上,都是对中共俯首帖耳的。
他说,中共利用进入中国市场的独家许可权,来影响想在中国开展业务的美国公司和团体,这也影响了华府的游说者,他们“必须去见中共高层,以获得任何进入中国的机会”。
“这就造成了一个非常不健康、非常危险的特定阶层。”他说。
余茂春说,这些根深蒂固的游说集团,“对我国的外交政策,特别是对中国政策的制定过程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与盟友合作抗衡中共
对那些批评川普政府在执行对华政策上,过于倾向单边主义的人,这位前任顾问也提出了反驳。拜登官员誓言要加强与盟友的合作,共同对抗中共威胁,并称这是与前任政府的区别。
余茂春说,蓬佩奥花了“大部分的时间”,试图在全球范围内提高对中共威胁的认识,并建立一个应对它的联盟。
他说:“我们花了很多很多心力,来组建这个多边联盟。”不过,川普政府在早期遇到了很多来自其它国家的阻力。
“我们的许多朋友和盟友,一开始并不这么看,”余茂春说,他们指责美国是单边主义,“但他们才是(最)单边主义的,因为他们不想一起行动”。
他说,直到COVID-19大流行之后,许多国家才觉醒,意识到中共带来的全球威胁。
例如,在大流行之后,美国说服了北约应对中共在印太地区的挑战。余茂春说,这在三年之前是不可想像的。
同时,他认为,美国必须能够带头与中共政权对抗。
“当我们带头的时候,自由国家就会跟随。”他说。
“这不是因为我们傲慢。而是因为⋯⋯我们是有能力的⋯⋯美国是能在全球范围内阻止中共扩张的国家。”
余茂春表示,以上观点仅代表他个人,不代表美国海军学院、五角大楼或联邦政府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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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英文大纪元记者Cathy He、Jan Jekielek报导/陈霆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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