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常用的刑罚就是坐小板凳(5厘米高、5厘米宽、10厘米长),人坐上去一天臀部就烂了,晚上都得趴着睡觉,刚结上薄薄的痂,第二天强迫继续坐,结痂处血肉模糊……
天津法轮功学员白双成近日持续受到当地政府的骚扰,强迫他和家人签“三书”放弃信仰,他们身在海外工作的女儿对此深感忧虑。
白双成女儿的淑媛向记者讲述了父亲的修炼故事、遭受重刑迫害以及她的成长经历。
淑媛的父母都在天津一家大型国企天津化工厂工作。父亲白双成是做电力的,负责整个单位的变电站。因为一旦遇到雷雨天气,会导致变电站失灵、不能运作,更严重的可能会爆炸,导致整个厂大规模停电。
“其实这个工作挺危险的。我爸爸在工作岗位上好多次因为他操作得当,避免了事故,厂里给他各种嘉奖。后来有人妒忌他年纪轻轻的,把很多奖励弄黄了,但是我爸爸从来都没有计较过这些,都是觉得一个修炼者,应该尽职尽责,不求名利。”淑媛说。
大约1994年,父亲白双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到处求医问药,连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属于一种疑难杂症。发病时浑身上下的关节肿痛,有时手上的关节突然肿了,手就动不了,有时身上的关节肿,整个人就僵在哪儿了,那时他还不到30岁,感到非常痛苦,对生活影响也很大。
有人对他说,“你看看《转法轮》吧,炼功能好!”之前他也曾练过其它气功,但是没有用。1997年修炼大法以后,他的身体慢慢就好起来了,病痛完全消失了。
“从家庭这方面,修炼大法以后不光说是让我爸爸的身体健康了,整个家庭、人际关系各方面也变得更加融洽。我觉得很幸运,从小到大学习方面比较不错,也让很多人羡慕,经常会问我爸妈,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呀?”
淑媛如数家珍,“冬天下雪的时候,我父母都会主动去清扫我们外面的马路,把积雪清理干净,大家都知道这一家子人都特别好。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不管从社会上哪一层关系来讲,大家都会觉得他修炼后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包括那些警察骚扰我们家的时候,街坊邻居说:你们就这样抓好人吗?人家这么好的好人。你们警察不是应该抓坏人了吗?为什么迫害这样的人?包括我爸被开除以后,他们单位还会打电话问他一些问题如何处理。”
非法判刑与酷刑折磨
2002年8月,白双成与同修发放法轮功资料遭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入天津第一监狱(梨园头监狱)。
“我记得他2002年8月16日被抓。我爸爸跟我们说过,他从看守所去监狱之前,我爸爸正好发烧,体检不合格,就给拨到监狱了,没有送劳教。他们给你放到什么地方也都是非常随意的。”淑媛说。
据明慧网报导,天津第一监狱(梨园头)是一所接收重刑犯的监狱,很多法轮功学员也被强行非法关押在这里。白双成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有一种刑具是用钢筋做成两个环儿的捧子,卡在两手腕上,类似于手铐,但戴上捧子之后两手腕紧贴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余地。戴在身体前面的叫前捧,戴在身后的叫背捧。有的学员被强迫戴了三十多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明慧网)
从早上7点多开始罚站,一天下来人就走不了路了,膝盖不能打弯,只能僵直着往前蹭着走。有的学员被迫连续罚站了四十多天。
还有一种常用的刑罚就是坐小板凳(5厘米高、5厘米宽、10厘米长),人坐上去一天臀部就烂了,晚上都得趴着睡觉,刚结上薄薄的痂,第二天强迫继续坐,结痂处血肉模糊……
中共酷刑示意图:坐小凳子(明慧网)
淑媛说,“爸爸入狱后,妈妈不知道怎么跟小孩子解释这件事情。因为升学的时候都要填政审表格,每次都会问到家里人有没有因为什么事被判刑。”
“我妈就跟我说:你爸爸他是好人,他并没有犯罪,他是被迫害的,是被冤枉的。我们是做好人的,法轮功没有错!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我们没有错!一点错也没有。”
“父亲出狱后,单位就要求他放弃修炼、保证不再炼了,才能回来工作。父亲没有答应,就被开除了。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家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经济状况是非常差的,到我上高中、大学的时候稍微稳定一点。”
起诉江泽民合法
2015年诉江大潮中,白双成一家三口诉江,淑媛和母亲作为法轮功修炼者家属的身份也参与了。
淑媛说,“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无理迫害,导致了太多的法轮功学员妻离子散,家庭破碎。在中国现行法律框架中,这场迫害的本身就是违宪违法的,而江泽民作为始作俑者,理应为这场迫害负责到底。起诉江泽民,是运用国家法律来捍卫中国公民享有的合法权利。”
但是他们的诉江状投递出去在天津市就被截了。9月份开学的时候,院里头的党委书记来找她谈话,淑媛母亲的单位书记和保卫处也找她谈话,几乎问的是同样的问题:你们是不是有组织的?“他们就觉得你们一定都是有组织大家一起去诉江。”
“清零行动”
去年以来,中共政法委在全国范围内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所谓“清零行动”,各地学员遭到不同形式的迫害。自从2005年白双成出狱后,汉沽“国保”警察和社区、居委会经常上门骚扰,给一家人的正常生活造成极大影响和不便。但淑媛发现,这次“清零行动”骚扰变得更加频繁。
淑媛说,“我爸被开除后,他就在外面自己干一些活,后来妈妈退休了,他俩一起在外面干活。平时晚上回来挺晚的,刚回来了赶紧做点饭、收拾东西,那边他们就来骚扰,没事就给你打电话,干扰正常生活。”
在邻居看来,他们家天天有人来敲门,天天一堆人来找他们家。“其实我们家的邻居都是老邻居,都挺好的。尤其夏天,邻居们在外面坐着聊天、树下乘凉,那些人从来都是灰溜溜的,说话都特别心虚也没底气。”
当地警方还想尽办法去骚扰白双城的亲友。由于淑媛的妈妈是孤儿(父母在唐山大地震的时候罹难),淑媛又长期在国外读书工作,家中也没什么亲人。“他们就去找了我爸爸在外面干装修的一家店主,让店主去劝我爸爸。还去骚扰了我爷爷奶奶(已过世)的一个朋友。”
分清中国与中共
跟着爸妈一路走过这么多风风雨雨,淑媛倍感珍惜。她说,“真正参与进迫害的(人)给他们(中共)当打人的棍子,那些人真的很惨,感觉到最后了,共产党还在利用这些人,让这些人在那种很无知的状态下继续犯罪,我真觉得这些人很可怜的。”
“真的希望他们能够明白,共产党再怎么看似猖狂邪恶,它也蹦达不了多久了;可是共产党在利用你们之后,它从来没有为你们的未来考虑过。也有不少人暗中用很智慧的方式去保护大法弟子啊,反而以另外一种形式升迁了。善恶有报这个天理绝对是不虚的。”
做为一个年轻人,淑媛说,“我觉得中共真的就是一个邪灵,这两年越来越多的普通人都能够接受这个说法。这是因为它表现出来的那些行为,没有任何其它东西可以形容它了。”
她补充说,中共的邪恶不光是针对法轮功的迫害。这几年随着习近平“总加速师”在全世界范围之内做的那些事,包括武汉肺炎(中共病毒)扩散全球,外国人的生活也渐渐受到影响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原来共产党这么邪恶,慢慢地才开始了解到它的真面目。
“否则对于外国人来讲,你让他分清什么是中国什么是中共都是难的,但现在慢慢他们可以了解到了,感受到了,能分清了。”她说,“我是觉得邪灵这个东西,它一定不会是只针对法轮功的,它真的是想毁灭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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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大纪元记者李新安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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