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8日星期日

毛背着江青跟贺子珍见面 结果大失所望

作者: 李志绥

毛便细问贺在的治疗情况,和日常的生活情况。贺说话轻声低缓,每个字和每个字似乎都不连贯。可是时间越长,贺的神情越加激动,脸也现出淡红色。毛留贺吃饭,贺摇摇头。毛说:“我们见面,你的话不多。你回去后,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我们还要见面。”江西的牛厅长陪着走了。毛在客厅里,吸着烟,沉思不语,脸上显出抑幽的神态。我看得出他很为贺难过。他最后开口,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到。他说:“老多了,病还是很重。”

左起:刘子毅、贺小平、贺子珍、贺海峰,1965年10月,杭州岳王庙

毛很少出席庐山会议的讨论会。就在正在激烈辩论如何克服饥荒,而千百万的子民相继饿死之际,他从未公开承认大跃进的失败,也不肯正视总路线所引起的大灾难。在这期间,他谈话很少,相当沉幽。毛很少公开露面。但是很明显,他仍渴望崇拜。在大灾难中,这种倾向更为明显。林彪提倡学习毛思想和那些女的热情崇拜,正符合他的心意。

,毛与仍住在上次住过的小楼。晚上天天开舞会,由江西省歌舞团的乐队伴奏,歌舞团的女孩子们伴奏。因为江青每晚都参加,所以散场比较早,舞场中也比较沉闷。

毛曾经为丁玲、杨开慧和那位身着民兵服的女机要员写过诗词,江青很不平静。毛为了安抚江青,给她写了一首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时为一九六一年九月九日: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江青有了这首诗极为得意,到处显示。并且自己作了一首诗,《五绝:自题小照》:江上一峰青,隐在云雾中。

平时看不见,偶尔露峥嵘。

江青将自己的名字夹在绝句里。这绝句正也是抒发其政治野心不能得逞的抑幽之作。在文化大革命时,这句绝句被她拿来宣扬自己。

这里附带说一下,一九六一年,毛的一位女友送毛一封信,其中抄了陆游所作《卜算子:咏悔》,藉以表明毛已将她抛置了。毛看了以后,也作了一首《卜算子:咏悔》给她:“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独有花枝俏。俏也下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众中笑。”这明明是安慰她的一首词,可是到一九六三年,中苏关系公开破裂,发表了这首词,报刊上纷纷认为这是申明:“在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严寒冰雪中,只有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斗争。”这是典型的将毛作的词“拔高”。

毛每天起床后,我们陪他到江西省委于一九五九年为毛在庐山造的新别墅旁的水库里游水。然后在别墅中“休息”,以避开江青和其他领导人的耳目。这时都是由庐山疗养院的一位护士(毛、护士两人初遇于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陪他。

毛为了不让江青撞见,有两次从山下乘车到九江,在长江游泳,然后到九江市委招待所和他的“女友”休息。但是天气实在太热不能久停,只好匆匆又回到山上。

一九六一年夏季,毛叫他的第二位贺子珍前来庐山。那年春夏之际,贺子珍曾给毛泽东写过一封信,其中提到“你一定要注意你身边的王明一样的人害你”。贺在与毛分居后便发生了精神病,毛和贺从未正式离婚。贺是少数经历过长征的女英雄之一。但毛在一九三五年到延安后,很快便对贺失去了兴趣。一九三七年贺去苏联养病。二次大战期间,贺在苏联与她女儿李敏相依为命。毛两个儿子毛岸英、毛岸青当时也在苏联。苏联精神科医生曾诊断贺子珍为。贺回后,精神状况也一直末见改善,毛安排她住在上海。多年来,贺一直未恢复正常。

毛给贺子珍回了一封信:“……我身边绝无王明之流的人,我已经把他们下放的下放,送去学习的学习。请你放心。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兢兢业业,多看看社会主义建设。”毛安排贺和他见面。

毛将一条三五牌香烟,连同一千元人民币,让上海公安局局长交给贺子珍的弟弟,在上海警备区工作的贺敏学,转给贺子珍。

江西省公安厅派人将贺子珍接到庐山。毛与贺子珍就在半山新修的别墅中见了面。

贺子珍满头白发,步履蹒跚,面色苍黄。除去刚刚看到毛时,眼色现出一丝狂喜而惊慌的神情外,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毛见到贺子珍进来以后,立即迎上去,拉住贺的双手。然后拉着贺子珍坐到身旁的扶手椅上。这时贺子珍两眼开始红润,沁出了泪水。

毛拍着贺的肩膀,微笑着说:“你看到我给你写的信了?钱收到没有?”

贺说:“信看过了,钱也收到了。”

毛便细问贺在上海的治疗情况,和日常的生活情况。贺说话轻声低缓,每个字和每个字似乎都不连贯。可是时间越长,贺的神情越加激动,脸也现出淡红色。

毛留贺吃饭,贺摇摇头。毛说:“我们见面,你的话不多。你回去后,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我们还要见面。”

江西省公安厅的牛厅长陪着贺子珍走了。毛在客厅里,吸着烟,沉思不语,脸上显出抑幽的神态。我看得出他很为贺难过。他最后开口,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到。他说:“老多了,病还是很重。”又回过头来问找:“是不是上次给江青检查身体的那位粟宗华院长给贺子珍看病?”

我说:“是的。”

毛问:“到底是什么病?”

我说:“是精神分裂症。”

毛说:“什么叫精神分裂症呢?”

我说:“就是人的思想和现实世界相脱离。这个病的原因,还没有研究出来。在治疗上,一些药的效果也不大好。”

毛说:“这不是同毛岸青一样的吗?”

我说:“是一样的病。毛岸青在大连,由保健局派医生和护士在治。”

毛说:“我看这两个人是治不好的了。这也是无可奈何啊!”

我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一九六二年在上海,我又瞧见他脸上有相似的神情。他那时把五十多年前他年轻时,在韶山老家发生第一次关系的女人找来见他。当年的年轻女孩如今成了白发老妇。毛给了她二千元叫她回家。毛说:“怎么变了这么多。”

就我所知,江青一直不知道这次见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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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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